雪天之梦
昨天,我告诉她:明天下雪了!“真的吗?不能骗我!”“恩!”其实在我的心里,明天无任如何,这一晚的大雪已经纷然而下……
南方的夜色有些清冷,橘黄色的路灯和流动着红色点点的汽车尾灯,城里的马路显得有些突兀,直直的横横的,很默然的存在着。是夜,我闭上眼
睛,还没有进入梦乡,便是有了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的雪花,仿佛无数洁白的小精灵,扑向我的记忆里去。
我的老家有一条江、两面山,下雪天,山就银装素裹,而江水仍然是清清的,那有着常年“冷”江(新安江常年温度在14度左右)的水面,依然会
浮起忽离忽现的雾蔼,于是乎那是暖暖的薄雾让我喜欢,让我欢娱。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和我邻居的孩子们一起去江边,吆喝着,堆起雪人,打起雪仗
,嬉戏着雪,在雪地里倒下、爬下、踉跄,大家的小脸冻的通红,头上冒着白白的热气,混合着江雾,不知不觉冰天雪地。
乐趣还在于单单下雪天的早晨,当睁开眼睛放眼窗外的刹那间,呈现在我眼前的银妆素裹和冰雕玉砌的世界,曾令我幼小的心灵装下很多的欣喜,
很多的幻想。冬日的肃杀萧条因为有了雪的到来,转眼间风韵楚楚了。山上的青松白莽莽了,家附近山坡上的几棵樟树给积雪压得枝杈吱吱作响,有的
还被积雪压断,而那大块大块的雪不时的落下,我喜欢那落下的雪就掉落进我的脖颈里去,飕飕的寒冷一下,也比落在头上开花的更有刺激。
雪花,洁白的,软软的,无色的鲜艳。漫天飞舞时,伸手去接,很快在手心里融化,融入万千的思绪里去。雪花飘飘,田野会披上圣洁的雪装,屋
顶会盖起厚厚的雪棉被,去学校的一段马路,因为两边的梧桐树,会筑起冰凌的穹廊,开心的去上学真的很有意境!
漫步雪中,也是件极其惬意的事,踏着那松软洁白的积雪,心里很是舒畅,尤其是哪些无人经过的雪地,小心的踩上去,唧唧的声音,令心头爽爽
的,走过一小段路,回头张望,脚印是哪般的清晰,一左一右,一行留住在雪地里,自己也会怜惜走过的路!
雪天摄影那是开心不过的,看看树,看看小草,看看远景,其实照人像还不是家里人热乎乎的起哄,偶尔眼前有情侣扮相,心灵的悸动也竟油然而
生,好羡慕!
雪天经过一冻,骑车的会车龙头打歪跌倒,走路的也一样,尤其是一段坡路,下雪时,这段坡路就变成天然的溜冰场和滑梯,人们会很不自觉地把
个雪坡溜的油油的水滑水滑,冰面溜溜的。这时走过的人会有意识的去滑上一程,顺路坐一下“滑梯”,这样关注中就不断会发出哈哈的大笑,因为有
人还是跌了个够戗,所谓洋相百出。
小时候,妈妈教导我在雪天要牵着妹妹的手走路,结冰的地方就顺着边一步一步地走,其实摔跤的还是自己,摔倒了,爬起来!一步一步、小心翼
翼,做“大人”不容易!
最难忘的是到了杭州城里有一年下雪天的深夜。那天我在杭州大学余式厚老师家里,利用他的电脑排版着我自己写的书,到凌晨2点多走出他家的时
候,雪下得很大很大,我骑着自行车沿着环城西路到解放路,再到横河公园附近我的居住地,一路上没有车,没有人,自行车碾着一路厚厚的雪,刺骨
的寒风迎面吹来,心里抖抖的,于是我大声唱起歌来。记得是电视连续剧霍元甲里的歌曲,“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哪个清脆,哪个刺亮,哪
个生动,感情是最理想的。
雪天生火盆,火盆上烤上三五个红薯、荸荠(马蹄),甚至直接把这些埋入火盆边的热灰中,有时候也埋上一些花生和豆子,哪个一屋子的香味呀
,直接就把室外的雪花和严寒都驱除得一干二净。生火盘的碳,有普通的木炭、直木碳、竹碳还有乌桕籽的碳,数乌桕籽的最好,一粒粒,很规则,火
堆也很美丽,生起的红红的火光,《卖火柴的小女孩》也会穿着水晶鞋来到我们围坐的中间。这个时候,最不理想最不协调最不规矩的就是烘脚还有那共2页,当前第1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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