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网络情缘(三)
当网络成为我生活的主要内容时,网友也不可避免的成为左右我喜怒哀乐的晴雨表。
认识红袖后,我就沉溺于红袖添香好读书的意境中,如饥似渴的饕餮大餐,贪婪的搜罗、寻觅着文友。海中渔恰逢其时的自投罗网了。
那是二○○五年年末,我发了一篇叫做《税收宣传,任重道远》的杂文。本来以为专业性太强怕被冷落,没想到还颇具影响力,评语不少,当然褒贬不一,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有个长长的评语力排众议,对论点表示了由衷的理解和支持,一种知音的欣慰和共鸣霎时涌上心头。他就是海中渔。由于我的文集封面上有qq号码,当晚他就自报家门来找我了。
他自我介绍说是同行,叫海中渔,不是海中鱼,是在辽阔浩淼的大海中汲取有价值的营养,不断充实和提高自我的意思,不是只顾傻乎乎游玩娱乐的简单的鱼。呵呵,我说,这名字虽然看上去挺谦虚,但也够残忍的,大海都叫你“渔”光了,别人可就没的玩了,你最好还是手下留点情,轻溜溜的“渔”。
巧合的是,我们不但是同行,而且有着共同的经历和共同的爱好,这样就有了太多共同的话题。但这些话题跟风月无关,都是专业领域里枯燥严肃的内容,怪没意思的。他是个勤奋的写手,文集《鹰之翼》已经突破了百篇,而且篇篇都是洋洋洒洒数千字的抒情散文,妙语连珠,精彩绝伦。面对他如此娴熟老道游刃有余的驾驭文字的技巧,不能不钦佩他惊人的天赋。因为他十九岁就告别课堂,独自一人背井离乡闯荡世界。
大概是二○○六年四月的一个周末吧,我象往常一样挂着q。海中渔上线了,跟我打了招呼后就开始连接视频。屏幕里,他满脸笑容,兴高采烈,有些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着,风风火火、气喘吁吁地让我分享他的幸福和喜悦。在他极度兴奋竟有些语无伦次的描述中,我总算明白个大概。他刚刚跟朋友们去了宁夏南长滩,看到了绵延数十里大片大片雪白的梨花。从他笨手笨脚发过来的几张图片上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千树万树梨花开”,还有梨树下面那一丛丛看上去小巧玲珑、色彩斑斓的帐篷。当晚,殷勤的“渔”先生文思泉涌,顺理成“章”。流畅清丽的句子携着梨蕊的芬芳,骄傲地挥洒着春天的慷慨,在他的文集中灿然盛开。
八月初,他把我拉进一个论坛。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论坛。虽然网龄不算短,但我并不喜欢论坛,因为许多论坛里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人们脏话连篇、鸡声格斗,好像素质低下的莽夫泼妇在骂街,低俗不堪。但这个论坛与众不同。主题鲜明,格调清爽,简约明快的界面仿佛一股自然的风扑面而来,让人耳目一新。
当天的日记里,我这样写道:
“阿拉善远足俱乐部”是个以“驴”会友的民间组织,他们的论坛本着回归自然的宗旨,用亲切真实、朴素无华的文字和图片,抒发着远足的见闻和乐趣。淡淡的柔柔的浅浅的糯糯的绿,或许是来自大漠深处最本原的天色、水色、山色、草色,那些来自天涯海角的驴友,担风袖月,孜孜不倦,其乐陶然。他们,踏遍脚下的土地,追寻历史的痕迹,用心感悟,用情珍爱,用笔记述,让荒凉的大漠、寻常的山岭,在他们的眼中变美、变靓、变得丰富多彩。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那片雪野般素洁清朗,洋溢着清洌芬芳的“千树万树梨花开”应该是阿拉善远足的一次主题活动。
开始时,我并不明白远足到底是什么,对他们自称驴子很奇怪。但人家自己都这么叫,好像也没什么贬义,就入乡随俗的盲目跟从着。为了给海中渔捧场,我把自己以前写的那些游记一股脑发上去,也不管什么栏目,什么内容,杂七杂八一大堆。字体、字号、颜色等统统不会调,只好按照系统默认的格式原封不动地扔出去,蝇头般密密麻麻排列着,看得眼睛发花脑袋发涨,呵呵,我猜那些驴子们一定没耐心完整的看下去。虽然帖子质量不咋样,勤奋的抛砖倒是骗来了头驴的眼球,不久竟荣升为vip会员了。共2页,当前第1页12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