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思维
如果有人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那么根本就没人会相信。如果说其他方面呢?可能没人会站出来打保票,尤其是文化方面的差异那就更大了。
前不久我从一篇文章中看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美国有一家屠宰场,圈在围栏中等待宰杀的一群牛中,有一头黑白花牛在尝试了多次逃跑的失败后奋力冲出栏栅,奔向大街,而满大街的人群及汽车都在纷纷给它让路,后面追赶的警察并没有采取任何暴力手段阻止它,直等到那头牛筋疲力尽时,一名警察才冲上去抱住它的头,竟然还吻了它一下。后来这头牛没有被赶回屠宰场,而是被养在公园里供市民们参观。在他们看来,进入屠宰场的牛怕死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而它正因为恐惧才极力冲出牢笼的,在它突出栏栅的一瞬间,它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因而也产生了极大的勇气,并由此做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举动,成功的逃离了屠宰场。既然它怕死,那就别让它死了,并且还要让它好好的活着。这就是美国人的思维方式。
无独有偶,最近我看了一部反映一战的空战片,美国士兵志愿加入法国著名的拉法叶飞行中队参战。由于当时的战斗机很简陋,根本就没有配备降落伞,飞机一旦被击中起火,那只有死路一条。因此临上天前,队长给每人发了一支手枪,说如果你们不想被火活活烧死的话,那就用它帮你吧。就是这把手枪,让那名美国飞行员击败了不可一世的德国超级飞行员。在美国飞行员驾驶的飞机机枪卡壳失去战斗力后,在德国超级飞行员的嘲笑声中,他急中生智,掏出手枪射中了那名不可一世的德国飞行员,终于大难不死,得以生还。战争结束后,他再也没有选择飞行,而是经营农场,成为一名富有的农场主。看到这里,我不由想到了抗战时期,八路军战士在和日本人拚刺刀时,突然开枪击毙对方,由此让日本人很是不以为然。看来有时东西方人的思维有着惊人的相似。
同样是战争,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他们认为在弹尽粮绝时主动放弃抵抗,成为敌方的战俘无可非议,而最后能够生还仍然是英雄。但我们国家对此看法完全不同,并不主张主动放弃抵抗,人在阵地在,誓与阵地共存亡。抗战时期,当八路军总部被日本人包围时,几千名八路军总部机关工作人员及后勤服务人员跳崖而死。他们当时接到的命令是:有枪的留下,没枪的跳崖。就这样,一道命令使几千生灵瞬间化为乌有。当然,如果做了日本人的俘虏,生还的可能性极小。面对战争,中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有时会全然不同。
西方人的思维是另一种思维,一种完全陌生的思维,有时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一说起日内瓦,没有人不知道,但让说出瑞士的首都,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答得上来。瑞士首都伯尔尼,面积230平方公里,人口12。4万,恩格斯、列宁等许多革命家在此居住过,特别是著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在此发表了他的惊世之作“相对论”,伯尔尼将此引为骄傲。但让你想不到的是,作为瑞士首都伯尔尼竟然没有国际机场,原因是伯尔尼市民反对噪音。而伯尔尼这座城市的命名更让你想不到。为了给这座城市命名,当时的统治者扎灵根公爵决定外出打猎,以打到的第一只野兽作为城市名,结果打死一头熊,于是以“熊”字为该城命名。伯尔尼这一名称是从德文“熊”字演绎而来,德语中熊一词的发音是“拜尔”,后渐变为“伯尔尼”。“熊”自然成了伯尔尼的城徽,进而又变为伯尔尼州的标志。伯尔尼市有些古建筑上至今仍留有熊的雕塑。
就是这样一种思维方式,西方人创造了巨大的社会财富,而许多革命性的科学技术及发明创造均来自于这种思维方式。18世纪中叶,英国人瓦特改良蒸气机之后,由一系列技术革命引起了从手工劳动向动力机器生产转变的重大飞跃,由此开创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工业革命。此后电力的发现和利用,汽车、飞机的发明无不加速了现代化的进程。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发表,当时没有几个人能读懂,但正是由于相对论使科学家费米研制出了举世震惊的原子弹,并由美国飞机投放在了日本的广岛和长崎,从而缩短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程。微软的操作系统和因特尔处理器几乎垄断了全球it业的基础产业,因而使比尔盖茨身家百亿。有人计算过,盖茨每秒赚250美元,即每天赚2000万美元,一年就赚78亿美元;假如盖茨掉了1000美元,他也懒的去捡,因为他去捡要花费4秒钟,这一弯腰他已赚回1000美元。所有这些看似神话的发明和发现,无不令人感叹这另一种思维的巨大威力。
我们不能老是停留在“四大发明”的自豪中自我陶醉,裹足不前。我们不能老是感叹自己的国度“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我们昔日的骄傲和自豪仅仅可能作为“世界文化遗产”而载入史册,不能再作为炫耀的资本了。我们是到了该思考的时候了。我们需要解读这另一种思维,而更重要的是与其交流,甚至交融,但至少不应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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