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No
somethingisyes,butit’salsono,
somethingisno,butit’salsoyes。
yesorno,yesisnotyes,noisnotno。
英文里没有“暧昧”,因为他们不会暧昧。当要用英文表达暧昧的时候,只能这样无休止地yesandno。
——写在前面
总是在四月遭遇爱情,或许用“爱情”两个字有些过了。暧昧,才对。
四月,蕴涵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温度,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刻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态度出现。就像暧昧着的那个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让暧昧不再暧昧。我是被动惯了,这也许是我最深刻的一个确点,所以我只能陪他暧昧,永远不会主动向前迈,哪怕只是一步。我从来只做开门人,不做敲门人。但是,谁都明白,爱情是经不起等待的,何况这还不是爱情。如果一直暧昧下去,只怕有一天会突然发现,暧昧已经褪色变味,两个人最终只是称兄道弟的铁哥们儿,你会为我的事拼命,我会为你的事拼命,但通通与爱情无关。那,不是我想要的。
今年重庆的四月好像来得特别早,冬天一过,四月就急匆匆地赶来了。莺飞草长的景象开始让我害怕,怕又在四月经历一场最终没有结果的暧昧。
可是,它和他还是来了,强大到不能抗拒。
不知道暧昧的气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滋生的,那张照片,还是那个风筝?
反正它是来了,排山倒海地来了。
跟他嘻嘻哈哈在一起的时候,暧昧是糖,才入口的糖,从舌尖一直甜到舌根。可当跟他分开的时候,漫无边际的猜测和他似是而非的行为让我又觉得暧昧虽然还是糖,却是留在嘴里太久的糖,已经开始甜到忧伤。
越是这样,越是猜测;越是猜测,越是不明白;越是不明白,越是觉得甜得太过了也太久了,忧伤入侵了。辗转,反侧。反反,复复。有时候觉得是,可过了几秒钟又觉得不是。是?不是?疯了,真的疯了。
他会经常莫名其妙地闪我电话,当我们彼此近在眼前的时候;他会在看到水池里的芙蓉开了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只为讲他看到的那个所谓的“奇景”;他会花掉身上仅有的十块钱,请我吃一顿只有炒小白菜、麻婆豆腐和酸菜粉丝汤的饭;他会发短信告诉我,他们寝室买了几条小鱼,每条都很活泼很机灵;他会在下雨的时候不管同学们的调侃,找种种借口不到我的伞下和我同撑一把伞,然后又推翻所有借口大大方方地去和另一个他并不是很熟悉的女生共伞;他会在散步的时候选择更远的一条路回家,然后带着解释的口气说:知道你这个白痴没走过这条路,带你走一下……
然而他又同时让其他同学张罗着给他找女朋友,而且一次又一次地讲他要减肥,不然人家女生不喜欢。或者在晚上一边吃我买来喂鱼的面包,一边大声冲我叫,说我破坏他的家庭幸福;他也会在凌晨的夜晚不再回我的短信,突然中断。然后第二天被我问及原因的时候说觉得和我继续胡扯下去也没意思;他在我面前前不会掩饰自己的缺点,总是不在乎把那些短处暴露给我看;他会在喝了酒之后给我讲他以前的女朋友,一直回味说那时真的很幸福……
所以,也许是,也许真的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我用细微的心情放大了什么,还是有些东西本来就存在。他是只对我一个人这样,还是对很多人都这样?是我想太多,还是他在闪躲?
我只能做到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可有些时候,脑袋里却不断蹦出安妮小说《七月与安生》中的一个场景和对话:
七月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好友安生的男朋友站在山顶的一个庙宇里,安静虔诚而又忧伤地望着佛像。
七月:“他们什么都知道吗?”
家明:“也许吧。”
七月:“那他们知道我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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