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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编制在汉末三国能换洋酒和女人

发布时间:2013-09-04 栏目:专题 投稿:和谐的诺言

平时留意社会新闻的朋友,应该都知道,现在的毕业生,要想吃上公家饭,恐怕是不容易的。除却冗长的层层筛选,必要时还得和那些“量身定做”的富二代们拼爹拼妈拼二大爷。因此,诸如研究生竞聘体制内的环卫工人等新闻常现报端,也就见怪不怪了。

有意思的是,在汉末三国时期,公务员编制自然同样是吃香的。因此,利用职能之便,想方设法弄点好处,自然也是应该的。不用说,编制首先是可以换钱的。可有意思的是,在汉末带头提倡将公职换钱的,却是帝国最高领导人,汉灵刘宏刘宏这人,在历史上的评价是很差的,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就有这么一句,“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诸葛先生毫不客气了,我们自然也无需委婉,倒可以直截了当地给这位钟爱豪宅美女的富二代附和着给了差评。

当然,所谓的豪宅美女,自然是烧钱的消费品。汉末农民起义时起彼伏,朝中物质自然匮乏。钱从哪里来?刘宏倒也有自己的主见。《后汉书》是这样记载的,“初开西邸卖官”,也就是说,我们这位皇帝公开贩卖公务员编制了。既然是买卖,肯定要有市场指导价的,刘宏定下的规矩,我们不妨亲切地称呼为“国三条”:

一:各部门公务员编制采用统一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

二:编制市场指导价以官吏的年俸来计算,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标价是四百万钱。

三:官吏的升迁,必须按价缴纳“增值税”。这和刚出台的房产增值需缴20%差价作为个税,应该是一个道理的。

“国三条”一出台,购买编制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朝廷效益好了,汉灵帝泡妞的干劲,自然高涨不少(如此折腾,三十三岁就一命呜呼)。有意思的是,经过市场的检验,地方大员的编制,定价反而要比朝官来的高,根据所辖区域富饶程度,价位还可以允许适当浮动的。掏钱的主,花了大把钞票,换了个公务员编制当然绝不是为了扫大街的,前期投入的高额成本,自然顺带着流向了人民群众。

当然公务员编制,不仅可以用来换钱,有时还可以用来换酒。汉末有位叫张让的大太监,倒也做了一把用编制换酒的买卖。关于张让同志的来头,读过《三国演义》的朋友应该都知道,此人可是汉末臭名昭著“十常侍”里的领军人物。其实,汉灵刘宏买卖编制的主意,倒也有张让几分功劳(怂恿昏君汉灵刘宏设立“西邸卖官所”,公开卖官敛财)。后来,汉灵帝售官买卖做大了,自己忙不过来,加之床上日夜流连,已是力不从心,于是一个偷懒,就把这个业务交待给了张让。

于是,《后汉书》上就有了这样的记载:讲的是东汉末年有一名叫孟陀的生意人,一心寻思着买个公务员过把瘾。可是国家官方的定价过高,孟陀家底单薄,终究折腾不起,于是耍了个心思,买通了几个奴才,敲响了张让家的后门。敲张让的家门,自然是来送钱的,可张让是个见惯大场面的人,光送钱恐怕是不行的,孟陀毕竟是生意人,一个巧思,托人到西域买了两箱上等葡萄酒,央请领导笑纳。张让这人,有个优点,就是知道“投桃报李”的,于是左手收下“洋酒”,右手就递过一个肥缺:凉州刺史(相当于省委书记一级)。

两箱“洋酒”,换来省委书记要职,孟陀肯定是赚大了。不过,张让也绝对没亏。也是,有钱的太监多了,可像这样有钱又有品味的恐怕没有,摇着“高脚杯”装逼,这对于张让绝对是件倍有面子的事情。当然公务员编制,除了换钱换酒,也少不了换个女人罢。刘宏是天子,女人“信手拈来”,估计不会费这心思,张让是太监,估计也没这个心思。但若遇到“带把子”的要员,来点权色交易的,自然也就正常了,譬如,邓飏就是其中比较出名的一位。

我们这位邓飏同志,官风轻浮,贪财好色,出门办公总喜欢抽天价烟戴名贵表。如此高调作风,在魏明帝曹睿一朝,是很不得宠的,一度被拉入了官员黑名单(“浮华事发,被斥出,遂不复用”)。后来到了曹爽辅政时期,邓飏靠着马屁功夫,居然摇身一变,担任侍中一职。侍中这职务,在秦汉的初期,原来只是端尿盆的(只有事业编制,没有行政编制),可到了汉末魏朝,权力已是大增,相当于皇帝的行政秘书。邓飏当上了皇上的“代言人”,跑官的人自然就多了。

《魏略》是这样记载的:有位叫臧艾的富二代,见惯了人间烟火,觉得烦腻了,寻思着到公务员队伍里“锻炼”一下,于是托人寻到了邓飏。邓飏倒也亲和,握着臧艾的手关怀道,听闻你的小妈身体一向不好,我这恰有两副补药,不知何时有空,烦请夫人来府上一趟。臧艾也是多年混迹的主,弦外之音自然知道,于是回家和老爹一个商议,公务员的帽子,终于安然戴上(“飏为人好货,前在内职,许臧艾授以显官,艾以父妾与飏。所以京师为之语:以官易妇邓玄茂”)。

不过,在汉末三国,并不是所有编制都能换来洋酒美女的,也有倒霉的,一个好端端的编制,到头来只换了一个饼。这个离奇故事的主人公,名叫丁斐,原是曹操手下的典军校尉。典军校尉一职,应该相当于市公安分局局长,这并不是掌管人事的部门,何来私受编制的权力?当然,这正是丁斐倒霉的地方,因为他交换的是自己的编制。《魏略》是这样记载的:“自以家牛羸困,乃私易官牛,为人所白,被收送狱,夺官”。

看得出来,我们的这位公安局长家中并不富裕,于是寻思利用职务之便,来个移花接木,可未想手法太差,一出场就穿帮了,被人参了一本,丢了铁饭碗。后来,有次曹操路上遇见丁斐,一个玩笑道“老乡,你脑袋上的乌纱帽呢?(“文侯,印绶所在?”,丁斐原是曹操老乡)”丁斐知是老乡调侃,一声讪笑道,我这编制啊,可是换了饼的(“斐亦知见戏,对曰:以易饼耳”,看来,牢监那会,估计没少吃免费供应的大饼)。只是,这话要是流转今日,到了隔壁卖烧饼的三大姑耳里,估计立马正色道:“我换,用一车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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