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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子曹操原是弃儿

发布时间:2015-02-09 栏目:专题 投稿:端庄的煎饼

后世人议及三国时,常说曹操得天时。殊不知,曹操在汉末大动乱之初,却是天公的弃儿!在自然经济条件下,人们常用朴素感情替代科学思考,很容易爱屋及乌。这是个可逆性命题,同样容易恨乌及屋。曹操出身很低微,生父夏侯嵩过继给宦官曹腾,他自然成为宦竖的孙子。虽然曹腾“历事四帝,未尝有过”,且“好进贤能,终无所毁伤”,但东汉末年的十常侍作乱,使当时人对宦官深恶痛绝,宦官后代虽不曾遭受株连,也要在舆论上打入另册,居“黑五类”之列(注:“文革”中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分子子女的统称)。好在十常侍作乱之前,曹操已被举为孝廉并登上仕途,虽因从妹夫宋奇被诛受到牵连而一度坐免,终又复出,并由议郎迁为济南相。在担任济南相期间,由于他雷厉风行地打击豪强奸宄和救危扶困,声名已鹊噪一时,自然从“宦竖”阴影下摆脱了出来。虽然如此,也不过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罢了,依然没有名门望族子弟登上权贵之途的根基。几起几落中,最高官职仅为典军校尉,且于董卓专政时,又易姓名逃回亳州。毫不夸张地说,此时的曹操,亦同于天公的弃儿

自然经济占据统治地位的条件下,皇权思想始终左右着民众的是非评判和态度取舍。东汉末年之乱,起于桓帝、灵帝的昏庸无能,起于宦官弄权和太后干政。少帝、献帝年幼无知,傀儡而已,并没有恶迹,还是国家的象征,民众与封建士大夫对之还抱有希望,希望皇帝成人亲政,并使国势转危而安。这种事例历史上屡见不鲜,谁能拥戴天子,谁就能获得人心

历史将机遇先赐予董卓。公元188年,汉少帝刘辨即位,董卓奉密诏率兵进京,“中常侍段等劫帝走小平津,卓遂将其众迎帝于北芒,还宫”(见《三国志·董卓传》)。董卓入京后,何进、何苗率军队相投,并以董卓为靠山;董卓又收买吕布杀了执金吾丁原,并收编了其部众。这时,京都洛阳兵权为董卓独揽专断,又取得相国、太尉等职务,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汉失其鹿,天下尚未追逐,而董卓已捷足先登,不愧为天之骄子!

机遇选中董卓并不偶然,这同他的阅历、声望和实力密切相关。史载,他很“有才武,旅(膂)力少比,双带两(箭囊),左右驰射。好结交天下英雄”。“尝游羌中,尽与诸豪帅相结,后归耕于野,而豪帅有来从之者,卓与俱还,杀耕牛与相宴乐”(见《三国志·董卓传》)。款待朋友到这个份上,其豪爽仗义与能得人心当可见之。董卓长期处于军旅之中,积累了领军经验,成为不可多得的实力派人物。他年轻时任军司马,追随张奂征并州建立功勋,封为郎中,并得到九千匹细绢的赏赐。董卓知道收买人心的重要,拿出来全部分给部将及士卒。由于董卓声名渐著,终做到并州刺史和河东太守,继而升为中郎将。在同西北少数民族的作战中,他曾被数万敌军所包围,身陷绝境又断了粮草。万分危急中,董卓以水代兵全师而退,这同其他五路大军的失败形成对照!回来后“屯住扶风,拜前将军,封乡侯,征为并州牧”。这不仅使董卓成为封疆大吏,而且由偏僻的西北进入了中国腹地。公元 1 90年汉灵帝死,东汉统治集团内部矛盾进一步激化,“大将军何进与司隶校尉袁绍密召董卓进京谋诛诸阉官”(同前),于是董卓不费吹灰之力取得入主中枢的显赫地位,扫除了此后制约自己的力量,而且唾手得到拥立新君、抵定京师的功劳。

董卓是一个赳赳武夫,自以为有了军队便有了一切,除了用军权实现放大的自我之外,不知道尚有公理人心。执政后,第一件事是想把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龙椅摇晃摇晃,让坐着的刘辨走开,让另一张屁股坐上去——废刘辨而另立刘协。这当然不是无聊时寻求刺激,也不是偏爱与憎恶的感情用事,而是凭借军权戏弄皇权,为异日的取而代之做个演练。理由不正,自然遭到普遍的不满和反对,他竟置人心背向于不顾,狂妄地叫嚣:“我相,贵无上也。”(见《三国志·董卓传》)这个“贵无上也”的军阀确实是无法无天,他以十万大军做后盾,强行搬动龙椅给刘协去坐,还杀了废帝刘辨以及何太后;更有甚者,竟长期深入皇宫, “奸乱宫人公主”。这在封建社会中至为罕见,脱光了身子躺在少奶奶牙床上打滚,纯粹是在耍流氓,旁人也许奈何他不得,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脱光了身子躺在龙床上打滚,这是天字一号的超级流氓,自然会人神共怒。别说在古代,就说今天吧,戴安娜虽然已作古多年,其生前的婚外恋至今尚不能平息,这不仅有媒体媚俗炒作的成分,还有英国公民对王室血统是否纯正的关怀。在当时国人的观念中,刘姓皇帝的耻辱,就是举国上下的耻辱。董卓的肆无忌惮埋下自我毁灭的伏笔,讨董大同盟虽然因为诸侯们各有怀抱而作鸟兽散,但被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允设谋诛灭则实属必然,说穿了,王允不过为天下代劳而已。天地难容之徒,自然没有了存在的理由,自然要众叛亲离,肉体自然要被消灭。

董卓失望之后,机会又假之于袁绍。与董卓相比,他有更为优越的条件:自高祖父袁安任司徒起,其家庭“四世居三公位,由是势倾天下”(袁绍高祖父袁安任过司徒,曾祖父袁敞任过司空,祖父袁汤任过太尉,叔父袁逢、袁隗均封为公),有无可匹敌的声名威望和一呼百诺的门生故吏。袁绍又能“折节下士,士多附焉”,帐下谋臣将领风云际会。长期在京师做官,有丰富的从政经验。拥有冀州、青州、幽州、并州等地盘,财力、人力、物力十分充足,更有十几万私家军队。在专制制度下,军队是左右政局不可或缺的工具,历来被军阀们视为至宝。特别在身居太傅之职的叔父袁隗被董卓杀害之后,“豪杰多附绍,皆思为之报,州郡蜂起,莫不假其名”(以上均见《三国志·袁绍传》)。初平元年(公元190年),十几路诸侯讨伐董卓时,袁绍被推为盟主就十分自然

机会主动地投怀送抱,袁绍却挤了眼睛,硬是与之擦肩而过。董卓作乱洛阳时,就是否应该拥立小皇帝以安定人心的问题,袁绍集团内部有过激烈的辩论。沮授认为:今天皇帝在颠沛流离之中,汉室宗庙已被毁坏,各州郡以匡正汉室作为旗帜,骨子里却谋算着消灭对方以扩大势力,没有一个是为了拥戴少帝而体恤民众。今天(你)“州县粗定,宜迎大驾,安宫邺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见《后汉书·献帝纪》)?郭图、淳于琼却说:汉室衰败为时已久,今欲兴之岂不困难?军阀割据的局面已经形成。秦失其鹿,先得者为王,若置献帝于身边,“动辄表闻,从之则权轻,违之则拒命,非计之善者也”。沮授反驳说:“今迎朝廷,至义也,又于时宜大计也,若不早图,必有先入者也。”(以上见《三国志·袁绍传》注释《献帝传》)沮授、郭图、淳于琼都是从袁绍集团的利益考虑,但是,在如何对待汉献帝的问题上,却发生了尖锐的意见对立。沮授提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方略,认为这是取得全国政权的捷径,理由有二:其一,安君与恤民是一个矛盾的两个侧面,表面的安君实质是恤民;其二,安君是大义,是一面旗帜,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民众的爱戴支持。郭图、淳于琼在沮授的捷径中更选捷径,坚持剪掉汉献帝这段多余的拷贝,认为挟天子以令诸侯会陷自身于两难之中。显然,沮授的意见立论宏远,巧执牛耳。后者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天子在身边,必然有形式的最高权力(即皇权)同实质的最高权力 (即军权)的激烈矛盾,这已由后来董承、伏皇后密谋袭杀曹操、夺取军权的未遂政变所证明。在汉室虽然已徒具虚名,但还有很大影响的时候,甩开小皇帝的意见就显得目光短浅,见金忘人了。殊不知舍弃了傀儡,不仅首先伤害了民心,也丧失了大批封建士大夫。

老子曰:“圣人……非以其无私也?故能成其私。”袁绍急不可耐地想当皇帝(讨伐董卓时,拾到汉室的玉玺就私藏起来),再加之长期脱离民众,不知道民心的重要作用,终究听从了郭图、淳于琼的意见,与难得的机会擦肩而过。等到曹操迎汉献帝于许昌的时候方才后悔,他又想另起炉灶,打算立刘虞为帝,这种分裂活动遭到普遍的反对,连刘虞自己也不敢上台。

董卓袁绍皇权这一重大问题上违背了人心,这是他们失败的重要原因。

陈寿评价曹操说“能总揽皇机,明略最优”(见《三国志·武帝纪》),首先就表现在对待献帝的态度上,他始终把握着人心,把握着民众皇权的态度。光和末年,冀州刺史王芬、南阳许攸等联结豪杰,谋废灵帝时,曾经争取过曹操,遭到他严词拒绝,故而幸免了一场杀身之祸。初平元年,各路诸侯起兵讨伐董卓时,曹操表现得最为积极,损失也最为惨重,这同拥兵自重的其他军阀大相径庭。建安元年,曹操迎接汉献帝定都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在政治、军事、人心上取得了优势,曹操也由兖州牧成为举国瞩目的实力派人物。建安十五年,曹操已统一整个北方,拥有部队三十余万,歼灭了吕布、袁绍、袁术、刘表、张绣、韩遂、马超等,成为当时中国最大的军事政治集团。即令此时,他仍然在打汉献帝这张王牌,在《铭志令》中仍然以周公自居,说自己“未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建安二十四年,孙权上书曹操,称臣于曹并称说天命,操以权书示于外曰:“是儿欲踞吾著炉火上邪!”(见《资治通鉴》卷68)在拒绝侍中陈群等人的劝进时表示:“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见《三国志·武帝纪》注释《魏略》)曹操不是汉家天子的愚忠之辈,他在前期挟天子以令诸侯,后来将皇袍当衬衫来穿,完全是为了顺应民心,为了政治形势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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