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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坐拥二十万瓦岗大军 李密是如何让瓦岗寨一步步走向灭亡的?为什么李密失败一次就土崩瓦解了?

发布时间:2015-08-03 栏目:专题 投稿:怕黑的小鸭子

瓦岗军是隋末农民起义军队中战斗力最强的队伍,最初瓦岗军是由翟让创立当时瓦岗军几乎全部是由农民和盗贼组成。后来随着李密隋朝叛军加入瓦岗军的实力才逐渐壮大起来,强盛时期的瓦岗军据史书记载拥兵三十万,并且还有单雄信、王伯当、秦琼、徐世勣等当世名将。这个时候瓦岗军的领袖已经由翟让变成了李密。然而,李密是如何让瓦岗寨一步步走向灭亡的?

纵观中国历史,举凡朝代更迭、天下大乱之际,往往是英雄辈出、群雄争霸的时代。隋末大乱之际,一支名为瓦岗军的农民武装横行天下,3年间瓦岗军威震四方,“胡骑千群,长戟百万。饮马则河洛可竭,作气则篙华 自飞”,大名鼎鼎的秦叔宝、程咬金便是瓦岗军中的大将,乃至单雄信、徐世勣、魏征等大人物都纵横其中。

而正是这样一支风光一时的起义军,在公元618年突然溃败。是什么原因导致瓦岗军突然失败?其中又有多少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

瓦岗军首领李密,以及徐世勣、秦叔宝、程知节、魏征等人,都是隋末唐初大名鼎鼎的人物。瓦岗军转战四方,称雄河南,摧毁了隋朝官军主力,成为天下义军推戴的盟主。然而也正是这样一支风光一时的起义军,在势力达到顶峰后,突然之间风流云散、无迹可寻。是什么原因导致瓦岗军突然失败?其中又有多少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

一、李密战略失误

众所周知,瓦岗军的发展壮大与其首领李密、翟让是分不开的。而其中又以李密为首要人物。在李密的领导下,瓦岗军破金堤关,杀张须陀,据兴洛仓,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内由万余人发展到数十万人。终于在大业十三年二月,由翟让推举,李密称魏公,改元永平,正式建立起一个和隋王朝对抗的政权。

瓦岗军的失利,可以说也与李密的领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李密出身关陇贵族,家世将门,富有智计。杨玄感叛乱时,他曾加入杨玄感麾下,为其出谋划策。可惜杨玄感刚愎自用,不听李密之计,最后被隋军击杀。

李密逃亡后辗转来到瓦岗军中,在他建议和策划下,瓦岗军围杀张须陀这个死敌,还接连攻城略地,取得隋朝的回洛仓、黎阳仓等几大粮仓,势力迅速扩大到二十万人,成为北方义军的盟主。此时瓦岗军逐渐取得河南、山东一带的土地,实力最为强劲。然而就在此时,李密犯了一个重大的战略失误:强攻洛阳

李密早年参加杨玄感叛乱时,建议杨玄感不要打坚固的洛阳,直接西进关中,占领长安,而后号令天下。长安是头颅,洛阳是腹心。两者相比,打长安显然是更优选择,占据长安后将直接颠覆隋朝的统治,各地隋军也会跟着土崩瓦解。但遗憾的是此计不售。此时李密自己也面临一样的处境,洛阳近在咫尺,王世充率精兵据守,到底打还是不打?

许多人都建议李密撇下洛阳不打,以主力疾进关中。其中尤以原巩县县令、后来投靠瓦岗军的柴孝和建议最力。但李密认为,现今瓦岗军诸将都是群盗出身,又都是山东人,让他们去打长安,积极性肯定不高。如果把他们留在河南,又恐怕将来割地自守,于是拒绝了柴孝和之议,坚持先打洛阳。这就铸成了瓦岗军最大的战略失误。

李密所虑固然有其正确的一面,人心自然是要照顾的。但是只着眼于此,而弃大局于不顾,明显地反映出,李密已经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李密,部下的数十万雄兵、几十州的地盘,他不想白白放弃。弩马恋栈,李密的性格中的弱点暴露了出来。先打洛阳,对瓦岗军的影响是致命的。

其一,洛阳位于四战之地,瓦岗军占据的河南亦是四面受敌之地。瓦岗军虽然兵力雄强,但四面受敌,终归不利。北有窦建德,南有杜伏威,东有徐圆朗、孟海公等,河东还有李渊,瓦岗军的实力根本同时应对群雄,当务之急是摆脱这一不利局面。李密自我感觉良好,这无疑是个大错招。

其二,洛阳严重限制了瓦岗军的机动性。瓦岗军并没有成熟的政权基础,仍然处在流动作战的状态。李密坚持以精兵强攻洛阳,一旦交战便无法迅速脱离战事。何况洛阳城建设得极为坚固,内外两重城垣十分高大,强攻很难奏效。瓦岗军舍长就短,旷日持久地进行攻城作战,无疑丧失了继续发展壮大的时机。

二、瓦岗军与宇文化及交战糟糕后果

正当瓦岗军在洛阳陷入与王世充的苦战时,李密又遇到了一个关系命运的战略选择。618年,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后,率骁果军北上返回长安,由于洛阳是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两虎相遇,斗还是不斗?李密的选择是打宇文化及。这一决定令人难以理解。

文化及背负着弑君的恶名,而且又擅立秦王杨浩为帝,不论于隋朝官方还是于起义军,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份儿,放他入关,自然会有人收拾他。最现实的是,洛阳王世充就不大可能与宇文化及和平相处。

瓦岗军完全可以让开道路,放宇文化及入长安,引诱其他力量与其相攻相杀,瓦岗军蹑其后,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从这个意义上说,处理好宇文化及问题,反倒可以抵消进攻洛阳战略失误。

但遗憾的是李密又一次作出了错误选择。他自恃兵力强盛,率部在河南北部与宇文化及恶战一场,将隋朝最后一支主力骁果军打得溃不成军。宇文化及向北逃窜,李密无力追击,便又收兵回到洛阳,继续进攻王世充

只是此时的瓦岗军已不复昔日之勇。骁果军是隋军精锐中的精锐,瓦岗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劲兵良马在战斗中极大消耗,从力量对比上看,对王世充没有太大的优势了。就在这两大战略失误之后,李密瓦岗军迎来了末日。

三、邙山之战

王世充李密洛阳一带已前后交战百余次,双方各有损伤,李密的重要谋士柴孝和在与王世充的战斗中溺死于洛河,王世充的部将杨威、王辩、霍举、刘长恭、梁德等也死于对瓦岗军的战斗中。在宇文化及事件之后,胜利的天平已悄悄倒向王世充

李密虽知实力受损,却没有认真考虑怎么作出改变。瓦岗没有建立像样的政权,没有固定的府库,也没有补给系统,所有粮秣均来自于隋朝粮仓。吃到后来,储粮浩大的回洛仓也逐渐告罄,李密只好压缩开支,减少对将士的赏赐。瓦岗军将士久战疲劳,又得不到奖赏,军心日渐离阻。

公元618年九月,王世充率五千兵来决战。在战前李密采纳了多数将领的正面迎敌主张,却殊不知此时的瓦岗军已经在数次大战后伤及元气,已不复当年之勇。结果与王世充一战既败;而在己部造成受重创后,李密又因初胜宇文化及,骄傲轻敌,不设壁垒,致使王世充部派一支200余人的奇兵突袭成功,瓦岗军又败。

李密打算回到洛口仓城休养生息,就在即将入仓城的前夕,李密的右长史邴元真信心动摇,把瓦岗军的动向告知了王世充李密虽已侦知邴元真的情况,却假装不知,将计就计,企图等王世充军过洛河时半渡而击之。

然而瓦岗军屡败之余,已无复当初军纪严明、令行禁止的气象。李密派去侦察王世充进军的候骑,竟然粗心大意没有侦察到情况。王世充大众已然涉洛,李密才仓皇出军迎敌。结果力不能支,败走虎牢关。

正是李密一次次的骄傲轻敌,不断给王世充以喘息、补充的机会,使得原本各有胜算的情况下瓦岗军战败。经此一役,瓦岗军已再无翻身之可能。邙山之战失败后,李密不久便投降唐朝,之后又被杀。

邙山之战虽然是瓦岗失败的终点站,却也是在之前多重因素的作用下的必然结果。李密战略失误、部队上下失和、常年征战部队元气亏损等等等等,都致使在中原大地上风头一时无两的瓦岗军,在短短一年之内迅速失败,走向了灭亡。

为什么李密百万大军失败一次就土崩瓦解了?

这要从李密集团的构成说起。李密集团脱胎于翟让的瓦岗军,翟让本人是东郡法曹出身,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而是地方的大豪强,他所聚拢的团队,其实也是同郡的“土豪”,比如徐世勣父子、单雄信等人,这是瓦岗军的基础老底子。

李密建蒲山公营围歼张须陀部之后,又吸收了裴仁基这种隋朝旧将,以及秦叔宝、程知节等讨捕盗贼的新募武夫。所以,在李密和翟让于大业十三年火拼之前,整个团队以李密为首,以翟让为次,形成了“双峰”的权力结构。

不过这种权力结构非常不稳定,虽然李密通过占据洛阳周边粮仓的战略,取得了瓦岗势力的疯狂扩张,并得到了大批隋朝旧官的投效,势力煊赫一时,投效他的小势力甚至直达海边。

但是,由于隋炀帝仍在,并在自己远赴江都之后,安排最亲近的亲族镇守长安洛阳、太原等战略要点作为核心支撑的北方防御布局,隋朝只是丧失了战略进攻的能力,依托众多自隋初即经营的国家级粮仓和行宫武库,完全可以实现自守。

换言之,李密在歼灭张须陀的“讨捕”野战部队之后,只是阻断了帝国的血液流动,众多反叛的郡县则只是帝国皮肉上的溃疡,哪怕是瓦岗军大业十三年春攻破兴洛仓之后定章建制,也不过是一个以兴洛仓周围四十里为驻扎地的坐寇组织,只不过是大一点的溃疡罢了。

隋帝国真正的核心骨架,仍然坚不可摧,所以,在大业十三年,李密的主要精力,都被纠缠在了兴洛仓、回洛仓这两个国家级粮仓的周围,败则退归兴洛仓,胜则推进至回洛仓,也就是洛阳外围。

这番拉锯,在很多人看来是浪费了“入关”夺去长安的时间,但是李密和柴孝和之间的讨论已经说得很清楚,关中虽好,他的部下却是关东人,隋朝长安防御并不薄弱,如果打不下来,跟随他的外围势力都会散去,各自称王称霸,连此时此刻的声势都不会有。

由此可见,李密对于自己部下存在的致命弱点洞若观火,那就是一群“溃疡”尚不足以与隋朝“总决战”,而是要在洛阳这个隋炀帝对关东统治的中心一直存在下去,通过军事胜利来制造政治影响,鼓动关东各地的“土豪”反叛。

这一点上,李密的团队和日后李渊的团队完全不同,因为哪怕直辖武力之中,仍旧掺杂着翟让的势力,更不要说那些不远千里表示归顺的地方势力了。

所以,随着瓦岗军在洛阳周边声势的壮大,大批的“土豪”和“义军”表示了归顺,这时才有百万大军的声势,而直辖的力量也达到了三十万之众,革命形势大好之际,第二大势力翟让集团就开始对权力有更大的诉求,无论是翟让部下王儒信鼓动翟让成为“大冢宰”,也就是仿效北周宇文护建立“霸府专权”,还是翟让哥哥建议翟让夺权称帝,都是这种背景下内部出现的杂音。

但是,不同的政治眼光看到的局势根本不一样,李密对于这时候的外部风险,更加了然于胸,所以他采取了最快刀斩乱麻的手法,就是“斩首行动”,直接在酒宴之上杀死了翟让,铲除了翟让亲族,并为了团结翟让的东郡旧部,独自进入翟让的军营,又把翟让的部队,分给单雄信、徐世勣和王伯当三人统带。

问题是,除了王伯当本就是李密的学生,属于亲信中的亲信之外,单雄信和徐世勣都是翟让的“铁杆儿”,其本部兵马,自然也就是东郡起兵时的旧人,相当于是很纯粹的“地方集团”。

虽然李密通过个人魅力和一番“神操作”避免了更大规模的火拼和内耗,却并不能解决一个根本问题,就是“新人”和“旧人”的矛盾,尤其是在战争的对手和规模逐步提升为隋朝禁军主力的层面时,原本习惯于“寇掠”的瓦岗军难以再打“巧仗”,而只有啃骨头的“硬仗”。

按照《旧唐书·李密传》的记载就是:“密虽据仓而无府库,兵数战皆不获赏,又厚抚初附之兵,由是众心渐怨。”翻译过来,就是李密虽然占据了大粮仓,不缺吃的,却没有府库物资,甚至于“少衣”,而将士几次大战之后没有得到赏赐,偏偏李密有对新归附的军队待遇优厚,所以,内部逐步怨声四起。

说到底,李密杀死翟让与否对瓦岗军的战败影响并不大,他的整个组织的核心问题是没有完成“官僚化”,也可以称为“正规化”,以盟主角色统领的个人色彩过于浓厚,这严重依赖于统帅本人的“胜利光环”加持。

所以,李密在击败宇文化及之后,面对王世充的突袭和引诱,不得不接招,又处于一个难以持续动员和指挥各部的状态,这种情况,与其说是其内部的将领出现了问题,毋宁说是其基层官兵的普遍性厌战。

事实上,他部下核心将领的纷纷投降,都是在战败之后,而在战斗之中,偃师守将郑颋即遭部下士兵劫叛,而之前一直忙活着和王世充做买卖的邴元真也私下勾引了王世充,这些情况的发生,实质上都与瓦岗军的物资匮乏有直接关系,也就是“穷”。

“兵”出了问题,失败情绪和对统帅的质疑不断传染,也就导致了整个组织的“雪崩”,说得直白点,就是李密在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情况下,输给了大隋朝的制度,因为正是隋文帝开始的聚集天下财赋于京师的疯狂摄取,造就了整个帝国过于集中的财富布局。

这种布局之下,李渊以3万人起兵,仅仅一个晋阳宫就能献铠甲17万领,等于是一个士兵可以分5副铠甲,而刘武周占领一个汾阳宫,就能从一郡的小势力,扩张为席卷整个河东的狂飙。而偏偏李密的面前,只有一个洛阳坚城,不吃掉它,部下会散去,一直啃不下来,部下还是会疲惫、厌战,这几乎就成为了一种宿命。

究其原因,仍在于隋文帝时代的战略布局,即以关中、河东为根本,河南、河北只是需要防范的先征服地,至于江南,干脆就是自己统治下的假想敌,在此条件下,各种资源都向根本之地集中,而河南、河北,哪怕是经过隋炀帝的运河贯通,仍旧只是资源的摄取地。

所以,李密以这些隋朝的“敌人”为根基构建的反叛者团队,早就在隋帝国的意料之中,而李渊这个隋朝“自己人”的反叛,却是计划外的意外,直接导致了整个体系的崩溃和根本之地的快速易主。

不过,李密的未能东山再起,却真的与人事上的败笔有直接关系,那就是在他战败后,即将到达徐世勣镇守的黎阳时,旁人的劝谏,见《旧唐书·李密传》:或谓密曰:“杀翟让之际,徐世勣几至于死,今向其所,安可保乎?”

这个“或谓”是谁说的,已经不可考,却指出了一个问题,就是杀翟让的时候险些弄死徐世勣,真的投奔到他那里,能活命不?李密也拿不准,所以才与王伯当等人,一同投奔了关中的李唐,可他为什么不利用自己的旧部纵横河朔,东山再起呢?

真正的问题就是李密的核心团队,在对宇文化及的战争中损失惨重,又在与王世充翻脸后大败,王世充这一战对于整个“瓦岗军系统”的伤害并不大,但是对于李密作为权力基础的内马军、外马军的核心团队伤害却实在太大,以至于李密丧失了号令群雄的本钱,更直接的是,干脆丧失了对自己所剩余2万残部的绝对控制权。

事实上,在讨论去向的问题上,李密看似的从善如流,实则是屈从众意的必然结果,包括王伯当这个绝对亲信,都已经站在了“入关中”这一边,李密基本没有什么选择。

而造成以上一系列问题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李密完全没有亲族的力量,这一点,不要说李渊搞的亲子将将,族子将兵的一套,就连王世充也有一群弟弟、儿子、侄子分镇要津,各个比李密强,毕竟在乱世之中,亲族掌军的可信度,要比外系将领高得多,这可以说是“造反而成帝业者”的标配,而李密就完全没有,其霸业的土崩瓦解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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