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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最跋扈的外戚毒死皇帝一手遮天,竟也有能治他的!

发布时间:2017-08-29 栏目:专题 投稿:老实的果汁

梁冀雕像)

本文作者为我们爱历史专栏作家、三国人物传记作家南门太守,选自其所著畅销书《曹操秘史(三卷)》一书初稿,出版时因全书篇幅所限被删除,此为我们爱历史首发。

用“跋扈”这个词形容某个人,据说是东汉一个名叫刘缵(汉质帝)的小朋友首创的,其具体含义现在一般词典解释是“专横暴戾”,如果分开看,“跋”有践踏的意思,引申如“跋山涉水”;“扈”以前特指皇帝身边的随从,引申如“随扈”。所谓跋扈,“专横暴戾”是抽象解释,形象一点说就是“践踏皇帝身边的随从”。刘缵小朋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本人就是皇帝,而被他指着鼻子骂的,是时任大将军梁冀

(汉质帝刘缵首创“跋扈”一词,他的结局很悲惨,被梁冀毒死)

梁冀的祖上是河东郡商人,专做外贸生意,后举家迁到通向西域的要道附近,也就是敦煌、武威、酒泉那一带,由于生意做得好,发了财,于是迁回内地的茂陵。王莽当皇帝的时候,梁家不仅财大,而且也有了势,梁冀的先辈中,一个叫梁延的干到了酒泉太守,还有一个叫梁统的,干到武威太守。梁统后来成为东汉开国功臣窦融手下的得力干将,窦融归顺光武帝刘秀以后,梁统跟随,他们二人都被封了侯,梁统被封的是高山侯。

梁家、窦家长年杂居西域,有优生学方面的优势,家族中容易出美女,正好刘秀喜欢与功臣之家联姻,所以梁家、窦家都成了为外戚集团中的一员,他们和邓家、阎家一起,基本上把皇后、皇太后给垄断了。外戚为了争权,互相之间也展开过残酷斗争。梁家曾遭到窦家、邓家、阎家等外戚的压制和打击,在宦海中几度浮沉,到顺帝刘保时才时来运转,到桓帝刘志继位,梁家已经完成了从宫内到宫外、从朝廷到地方的权力布局。

有人做过统计,梁氏一门前后封侯的有7人,当上皇后的有3人,6个贵人,2个大将军,夫人、女儿封了食邑、册为君的有7人,娶公主为妻的有3人,担任过卿、将、尹、校等正、副部长级高官的多达57人。只要是梁家的人,无论是白痴还是大字不识一个,想当官就能当,想当多大就能当多大。梁冀有个儿子叫梁胤,小名胡狗儿,长得丑陋无比,在这件事上,不能怪小狗子,要怪得怪他爹,因为梁冀本人长得就挺难看。

过去写史书的在这一点上还算厚道,遇着长得英俊的人,比如诸葛亮、袁绍、崔琰这几位帅哥,都会夸上几句。遇到长得丑的,一般都不说了,骂人不骂脸嘛。可也有例外,比如对梁冀的长相,就美美地写了几笔。

史书对梁冀的长相有详细记载,说他生得外貌丑陋,双肩像鹞鹰耸着,双眼像豺狼般凶光直射。这个丑八怪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嗜饮酒、爱女色、擅赌博,斗鸡走狗、骋马射箭、唱流行小曲、骚扰人没有他不会的。大量证据表明,他还跟黑社会组织有关,是全国最大黑社会组织的头目,经常搞一些绑架、暗杀、打黑棍的勾当。

有这样的爹儿子强不到哪儿去,梁冀的儿子胡狗子比他爹还丑,长到16岁时,仍然是无才无德无知识无理想的“四无青年”。就是这样一个白痴,突然想弄个官当当,而且就要当河南尹,这是太守一级的副部级高干。

对别人是做梦,对梁家的人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梁冀暗示手下的人推荐梁胤,小狗子还真当上了河南尹。这家伙老留级,估计顶多够个小学生水平,身体发育也差,官服官帽一穿,歪七扭八,走在路上见的人莫不暗自作笑。这小子不以为耻,经常跑到洛阳大街上转悠,因为在这块地盘上他是最高行政长官。

史书上说梁冀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对此我常常表示怀疑。能把满朝文武治得这么服服贴贴,而且长达一二十年,没有两把刷子肯定不行。梁冀自有独门绝技,他的手段就是黑白兼用、软硬兼施,遇着文人耍流氓,遇到流氓玩招安。

梁冀大权独揽的日子里,也会时不时跳出来一两个不怕死的硬骨头跟他唱对台戏。有个叫吴树的,刚刚被任命为宛县县令,属豫州刺史部的南阳郡。那时候外官临上任之前,不管是刺史还是郡守、县令,都要到梁府“辞行”,一来表示对大将军的尊敬,二来听听大将军在地方上有什么事要照应。

宛县是刘秀打江山的老根据地,也是当时最富庶的地方,梁冀掌握的黑社会组织在那里设有分部,有好多他的人在那里混世界,梁冀直接告诉吴树哪些哪些人要照顾,出了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吴树是个愣头青,到任后专门盯着梁冀说的那些人,一查果然是罪恶累累,结果全部抓起来,一口气杀了几十个。梁冀恼了,但人家办的案子人证物证铁证如山,不好硬来。梁冀先把吴树调回来,升他做荆州刺史,在府中为吴刺史饯行,结果吴刺史享受了一次质帝刘缵的待遇:被梁冀毒死了。

还有一个叫袁著的,汝南人,当时才19岁,已经参加了工作,担任郎中,是最低级的公务员,目睹了梁冀的凶纵,很是看不过眼。小袁是典型的愤青,激愤之余,忍不住给皇帝上书,指出朝廷已经“势分权臣”,建议梁冀“功成身退”。东汉设有专门机构直接收取民间的上访信、告状信和谏言书,但这些东西未必会直接送达皇帝本人的手里,袁著的大作很快转到梁冀手上。梁冀大怒,下令立即逮捕袁著。

袁郎中上完书以后头脑有点醒了,感觉不妙,赶紧逃吧。为了躲避追杀,他换过名字,诈过死,甚至用蒲草编成尸体,搞了个下棺落葬仪式,但梁冀黑社会的势力太庞大,袁著最终被抓,被活活打死。

梁冀还不解恨,要把袁著案办成“反动集团案”。袁著的好友,当时的名士郝絮、胡武、刘常等人都遭连株,仅胡武一家被杀害的就有六十多人。郝絮跑来跑去,绕着全中国跑了大半圈,仍然逃不出梁冀的魔掌,为了保全家人性命,他叫人抬着棺材去见梁冀,服毒死于大将军府前。

梁冀虽然练成了黑白通吃、水火不进、百毒不侵的不世神功,但这个世界上也有尅他的人。这个人是个女人,名叫孙寿,是梁冀的老婆,一个古代时尚界的先驱,一个典型的“野蛮女友”。

梁冀奇丑无比,但老婆孙寿却美丽异常。不仅美,而且妖艳,会打扮,能引领潮流。她发明了一些新奇的穿戴和化装方法,比如“愁眉”,就是把眉毛画得细而曲折,显出一付愁容;“啼妆”,在眼睛下面化妆,显出一副哭过的样子;“堕马髻”,把发髻偏在一边,以示懒散、放荡,好像刚从马上掉下来的样子;“折腰步”,走路时如风摆柳,腰肢细得好像要折断的样子;“龋齿笑”,笑起来好像牙痛,只能浅笑,不能放声大笑。

这些被学者应劭当成那个时代的逸闻趣事,记载到他撰写的《风俗通》(也叫《风俗通义》)一书里。范晔写《后汉书》为了活跃气氛,把这条社会新闻也引进了正史:“(孙)寿色美而善为妖态,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腰步、龋齿笑,以为媚惑。”永远不茍言笑、一本正二的伟大史学家范晔先生顺手给孙寿女士弄出个头衔:媚惑教教主。

试想一下,面前是这样一个女人:画着细而弯曲的眉毛,在一双眼睛的下面涂着红红的胭脂,好似刚刚哭过,乌黑的发髻盘在一侧,走起路来一双脚似乎撑不住那不断扭摆的身子,笑起来两颊的肌肉在抽搐,一张嘴露出一嘴黄牙。这实在说不上美,但在当时,却很受追捧,从上层社会的妇人到一般市井小民都趋之若骛。

孙寿以美丽、妖冶、时尚制服了梁冀,让梁冀对她爱得要死要活。孙寿趁机扶植娘家的势力,孙氏一家中身居为侍中、卿、校尉、郡守、长吏等高级官位的也有十余人,这伙人跟梁家的人比着看谁更贪暴奢淫。

孙寿还天性嫉妒,对梁冀管束得很严。梁冀的老爹梁商去逝的时候,按礼制梁冀得服丧三年,这三年里不能吃荤、不能喝酒、不能娱乐、不能过夫妻生活,梁冀哪里熬得住?服丧期间,他常去城西偷着与一个叫友通期的美女幽会。孙寿侦察到这一情报,等到梁冀外出,她带着一群奴仆,把友通期抢了过来,剃光头发,严刑拷打,最后还残忍地剥去友通期的面皮。

这样闹还不够,孙寿还打算向社会爆料梁冀这些绯闻。梁冀虽然又怒又心疼,但居然没有办法,只能跑到老丈母娘那里,磕头作揖陪不是,这样孙寿才放他一马。闹够了,烦心事虽然也常有,但都能一一摆平,下来就是充分享受生活了。梁、孙二人的穷奢极欲,借助史书的记载和我们的想像,可以让每一个人都大开眼界。

史书记载,梁冀大起第舍,孙寿也不甘落后,在他对面街上也盖了一所,殚极土木,搞起了建房比赛。这两座府邸修建得相当华丽、奢侈,堂寝都有阴阳奥室,连房洞户,柱壁雕镂,装饰非铜即漆,窗户和门都绮疏青琐,画上云气仙灵。

史书描绘道:台阁周通,更相临望;飞梁石蹬,陵跨水道。金玉珠玑,异方珍怪,充积臧室。远致汗血名马。又广开园囿,采土筑山,十里九陂,以像二崤,深林绝涧,有若自然,奇禽驯兽,飞走其间。

梁冀夫妇还在城西修建了兔苑和别第(超级别墅群),规模“经亘数十里”,使用囚犯和士卒,修了几年才成。在城西的别第里,梁冀专门“收纳奸亡”,养了一批死士,人数据说多达数千人,这些人是地地道道的黑社会,谁不听话灭谁,谁敢造反就让谁消失。

梁冀夫妇还是动物爱好者,他们的宠物是兔子,在洛阳城西的兔苑里养了好多兔子,都是各地官员迎合大将军的爱好而捉来进献的,好多是稀有品种。他们把这些兔子都剃掉一撮毛,作为记号,谁要是不长眼,不小心打死一只,就要判处死刑。

一个西域来的商人,初来乍到不清楚规定,结果不小心误杀了戴着梁氏标志的兔子。案件开始调查,周边的老百姓陷入极大恐惧之中,为了自保,他们互相指控,一只兔子竟然搭上了几十条人命。

梁冀夫妻不仅向穷鬼子们开刀,也向富人们下手。他们派出自己的黑社会成员,调查各地富人的情况,掌握这些人的隐私以及财产状况,然后找个借口逮捕收押,狱中秘密严刑拷打,直到愿意出钱赎人为止。

扶风有一个叫士孙奋的,说起来还跟梁家有点关系,他的母亲曾经是梁府上的一名婢女。后来,这一家人发了财,成为亿万富翁,就被梁冀盯上了。梁冀倒没有抓他,而且换了一招比较客气的。梁冀让人送过去一匹马,说这可是一匹神马呀,抵押给你了,在你这儿贷五千万钱吧。当年的全国税收约六十亿钱,你就知道五千万钱是个什么数字了。士孙奋心里好郁闷,我又不是开银行的,不办理抵押贷款业务呀,更何况就是一匹金马、银马、钻石马,也不值五千万钱呀。

但他明白这就是明摆着欺诈,换个聪明人也就认了,偏偏士孙(复姓)财主属于葛朗台,比较吝啬,自己作主给梁大将军打了个六折,只送过去三千万钱,其实这笔钱也不少了,买一万匹马也都够了,在桓帝时代,一石粮食才值五十钱。

梁冀大怒,立即让人向扶风郡太守报案,说士孙奋的母亲、梁府曾经的婢女,在梁府当差期间偷拿过白珍珠十斛、紫金一千斤逃亡。汉代的一斛是约合如今20升,200升白珍珠想必已经沉得拎不动了吧?更夸张的是携带一千斤紫金逃亡,尽管汉代的一斤只合如今的约半斤,但一千斤也合现在的五百斤呀,二者相加,这个婢女的行李箱该多重?但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将军想干什么。案子很快审完了,士孙奋兄弟几个在狱中全部被诛杀,没收全部家产,共计约一亿七千万钱。

翻遍整个中国古代史,有狂的,有牛的、狠的,有贪的、黑的,但是如此狂、如此牛、如此狠、如此贪又如此黑的,梁冀和他老婆孙寿可以并列成为千古第一人。

(京剧《渔家乐·相梁刺梁》,演的是渔家女邬飞霞为报杀父之仇,冒充歌姬马瑶草,混进梁府,用金针刺死梁冀的故事,虽然演的与真实历史不符,但足以说明梁冀历史形象(京剧中的白脸代表恶势力,阴险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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