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流尘,我是那一粒飞沙
胭脂酌痕雁若飞,
云霄空度阡陌流。
浅雨溅落泪茫然,
天涯沦落几重秋?
——题记
秋流西影,浅浅映照,多梦的鹅黄,纷纷扰扰,总在想自己与眼外的世界究竟有多远的距离,怎么秋凉似从古墓流出的惊秫,黑压压的裹着高天的云,什么也不说,洒下一城漫沙,击落一颗渴盼的心,在柔弱的夜里,支撑绢丝流长,细雨灵犀,越过流年的光圈,那是一道无止境的思意,浸泡每晚这样一个时刻,奔流幕布。
独自飘飞,云天阔淡,怎么都是那飞沙流影呢。涟涟四溢,飘飘而幻,哪里都是我的孤独妆点的妩媚,哪里又是我薄涂自沾的迷离,在脚趾上痛痛的沉洗,斜阳的菲薄中,游离不出前朝那个魂还的角色?唐婉儿的千之泪怎在我的双眸间化为梦幻的紫蝶。
层层的忧伤,被某些骷髅的精神腐败着,叫不出一个安稳的声音。
从不怀疑世界的宁静,打破离我最近的地方,寻找很久的路途,却在我的眼底,涂炭,冰冷的消亡,继而是无畏的冰冷。
阡陌流尘,我是那一粒飞沙。一个空愁的季节,卷帘西风,瘦若纤柳,为你收缩阳光的深度,撷取绿意给我的梦寐,总想穿越千年的古镜,把你忘却一个落伍的黄昏,怎么可能呢?可是轻捻落雪的渴慕,就这样随之相近,较之相远的出现在一池清水,出现在红尘恋歌,你总是毫不费力的吹落我飞沙的样子,是我不够秋流的走势,还是你的呢哝早已换了另个枝头上的同音?
寂静的天空,飘着雨的颜色,那定是我斑斑迹痕,粘附月光的韶华,撕开我相思的口子,向你打开清泠的水印,随着岁月的轮子,跟上你的声响,遍布每一个柔意的景象,你如果不知道今天这里的落雨,你定知道我把思念染成粒粒尘子,必经你的眼里,必经你的心房,必经你所走过的地方。
宁愿相思变成花蕊,开在一个人的午夜,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玻璃翡翠,荧光清灵。
自古爱恨情缘,落花流水,知音可觅。
当没有爱上,离你遥远的隔着山,当爱上你,离你只隔着一张薄纸。梦一直毅力在肩上,鉴赏时光给我的灵动,绸缪着天意是否那么真诚的眷顾我,善待我,倾情我,让我抛却昔日的梦痕,奔向你,在余下的流年里陪着你渡过不再丰厚的日子。韶华去了,日子真的开始薄起来了,与某个人相遇,注定是一场无果的游戏,与你相遇,也许就是我刻定的永恒。
等待让我拉长了时光的线,在月光下倾听你弹动的弦。
飞尘的颜色,相信你看得见。
另一个已经看过我千次泪水滚过的过程,你在我的失望中完成一次扔掉最不值得果脯的果子。烦嚣的侵袭,连带着我,因为我是烦嚣的一分子,有时候我在想,世界如果绝尘了,那是一种什么概念?
是不是都该丧失食物链的连锁反映制作的道具?
在这里,盘点了所有的等待,只为那么一丝温暖的留守。
尘沙反复,我的语句也反复。
失去节次。
我开始哭泣了,心慢慢的落去,听不到花开的声音,不是我的错,另一个你,知道吗?你占据了我的肩膀,却给不了我灵魂的依附,惨败的酒席上,留下一堆残积的印象,冰冷的情绪中,再也吐不出我对你的温暖,对你的惦念,对你的初始。
清风如月的境界。站在那里,梳洗我的孤伤,我知道那种孤伤是因为你,染墨成色,黑色的意境无孔不入的填补今夜的黑,淡淡的心思,被这样的幕夜挽幛覆盖的那样透彻。
我不知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从这里流走。
了却飞影的沉重。
一点一袭是秋凉。
走过秋的影子,凌乱的心绪,编织不出绕鸟的飞逸,谁是那最莫离的神情?谁又是靠近我的舵手?时光流苏,寰宇广厦,总也找不出自己的魂,在何地生辉,在何方合欢,那是一个人断离了现实的泡沫,真实的斑驳,真实的裸露,你又怎么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秋殇?
翻阅那一页字迹,是自己的隐痛,悄悄的流过这个午夜。
不知还有谁能懂墨迹的残絮,随飞沙烟波,轻流殆尽。
不知还有谁能扶起孤影与仲秋,给一个圆的意象?
冷清秋,何方去?
漫漫花事一去,芳菲不自恃,晓看红尘阡陌,流离尘灰在凡间。凄凄雁声,音音独鸣,飘落心中的哀思,情愁一点点魔化心灵最底处,你也许看见,也许装作不见,也许你觉得你是红尘中最易看破的智者,至此,我不会在带着初始的奢望去期待下一次的飞流,会漫步你的怀抱,今夜,我只想出逃所有的情绪,为天祭奠,相识的缘。
说再见,不说再见。
在我的烟波中,辗转了数次,也精绝的猜度了多少次。
你看,那片片秋叶,默默地从你我的眼里,落下,树静静的看着,也许怜悯,也许不知道,也许觉得是天意的必然,真的,我看见了树,亦然的静立,莫里哀的悲痛,再次在我的心中点燃他狂奔的怒火。
离开秋思吧。
无梦,有梦,这里是梦想家园。
人生的每一个章节,总是那么的不好忘记,与一个人相遇了,然后散了,与另一个人相遇了,再散了,再与感觉是最后的那个人相遇,却还是散了,凡尘流转,你和我又怎么知道该用怎样一种方式来维护最后一次的恪守?
真的没有答案。
我们就这样生活在一个无果的空间,想想就是一场可怕的悲剧。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别人的悲欢,难道在这里边就没有自己的影子穿息,也许是你我都喜欢欺骗自己的灵魂,以为听到红枫落地的声音断定就是生命最后的声音,可是我们错了,那是一个有着转世的轮回,只要生命穿越,就会与某个人冥冥之中倾情相遇,如我一粒尘沙的精神,延绵无绝期,随风飘零,不知会飘落哪里做暂时的栖息。
似流沙的飞舞,裹去无际梦痕,似唐婉儿,把一阕词写的生疼,直到盘剥出心脏里喷涌的殷紫血液。
一个流园,也只有在这样一个时刻,才能做那个无尘子,漫流一袭清凉。
那只是我躺在唐诗宋词的风中,飘出的幻想。
天亮。晨曦必然带出朝霞的故事。
寻找宁静的典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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