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悠游
这是怎样的一种想念,于我而言也许是种游戏的状态。
不知道这种想念有何意义,只是就任由了回忆,牵出一面昨日的欢颜,和一幕黑影,从极远处迫过来,但不至于凝重。若干游动的心思拙笨的勾画出重逢场景,这一念,于平静处的干扰,却把我推向深渊。
其实也无痛感,本来就是游戏的状态。从不可能到不可能,开始与结束没有质的区别。在这无聊与空洞的夜里,找一个貌似温暖的由头,让自己愉悦起来罢了。延长这不可能的瑰色梦境,对精神是一个按摸。无所谓真实与虚幻了,只是想了,想的惬意,而居然就真的诞出高兴了。
一线线,一面面的飞描,接近卸重的彼岸。自私的,无情的,封闭的天堂般的想象,引出某种罪恶感,以至想在途中停断,但终究止不住已畅意开来的脚步。想象越加夸张了起来,并附着心灵阴暗面的堕落。无需辩解,这看似坚定与追求崇高的心灵,原本就附着了丑陋,以至要走向某种极端。但不至于飞出理性的槛门。在有限的纵意中,终究自我熄灭。
是的,一开始就明了这只是一个游戏,自我的设计,自我的伏笔,自我的悬念,自我欢愉。责任,负担,所谓道德渐而衰弱,成全逃离。这想念的假设,一点点解开生活沉重的绑束。在假定的场景中一幕幕坠落片章的实现,崩紧的神经,象做了缓慢的运动,渐渐松驰下来。人有的时候需要面对阴暗面的想象,不至于在阳光正大的坚守中窒息。
一个人临窗看满天星光,白昼与黑夜在时序上的颠倒,是我想要的。以至在极深的夜里,清醒的踱步于混乱的飞舞。这孤单的美妙,原本是可爱的,极端纯美的。而这想象里勾画出的不真实的那一幕黑影,却必然要参与到过程中,甚至要强占一地。并且,若无这黑影的存在,这荒谬的想象也绝然不复存在。
这一幕的黑影是一个必存的载体,我需要跟他一起才能干些强盗的勾当,打劫道德,打劫良知,打劫善良,以及所有光明的引诉。一切的一切将被抹煞去,做一个自由的,自游的,自忧的,自有的人。在一个极简单的空间里快乐的活着,不去理会死亡以及死亡之前的重荷。
借助黑影的的力量,得以成全的“天真的自由”,越来越虚幻于渐淡的欢愉。以至在良心与道德间责问,这接近毁灭的快感,终究只是麻醉着的神经错乱。这好象又成了某种底限的有着叛逃意味的酷刑。自剖的尖刻,郝然于无地自容。但只是想着,却无法感受到,这在一秒秒间累积起来的罪恶的压迫。
这仅仅只是一个游戏,象一只伸展了翅膀的风筝,能飞多高就飞多高,但握在“正常”的手里的线,随时能把它拽回来,再硬冷地看着它在落地的一刻,摔成碎片,再被风吹走,片影不存。
睡不着,迫于睁大眼睛的强醒,坐起来拿起笔,写下这荒诞的一幕。然后忘记,明天的生活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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