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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童年

发布时间:2020-08-22 栏目:专题 投稿:淡然的钥匙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有种莫名。是感慨自己梦境般美丽童年的远逝,还是叹息当今孩童的孤独和乏味?

忘不了我们童年:天空是湛蓝湛蓝的,云朵是洁白洁白的。洁净的天宇中永远有知名的或者叫不上名字的鸟儿自由自在地翱翔,鸣叫。随着各种鸟儿不同的叫声,你的心跟着动荡,思绪也随着飘忽起来。记忆最深刻的正是在这暮春初夏的季节,或寂静的夜晚,或宁静的清晨,于天籁之外飘来一两声婉转,凄美的哀鸣,断断续续,听得人不得不心儿颤动,侧着耳跟着那美妙的声音渐行渐远。听外婆讲:鸟名叫“我儿错端”,是一个民间故事的来历。从前,有一个妇人,夫死再嫁,带过来一个儿子,现夫原也是一个儿子。初春的一个早晨,妇人把两个儿子都叫到跟前说:“这里有两瓢已经浸泡了的芝麻种子,你们各自端一瓢到山上地里播种。等种子发芽了你们就下山,否则不能回家。”虽然她暗示自己亲生的儿子,端了指定的那瓢,但天真的孩子们哪里知道,她是做了手脚的,另一瓢事先被炒熟了,不能发芽。在途中,他们嬉戏玩耍,还是把两瓢看似相同实则完全不同的种子弄乱了。结果,可想而知,毒妇的儿子反而没能回家,在山上喂狼了。于是,妇人就变成了一只鸟儿,整天在山头上不知疲倦地盘旋,不顾晨昏地哀鸣:“我儿错端,我儿错端......”仔细辩听,还真是用我们的方言声嘶力竭地喊出的这四个字的声音。外婆说,这是讲一个歹毒后娘的民间故事。当然,关于这种鸟,民间还有好多的版本,有更凄惨的传说。成年后,我知道了这就是杜鹃鸟,也真正懂得了“杜鹃啼血”的缘故。可现在的天空,连这种纯粹的,真诚的哀鸣都听不见了。

童年的漫山遍野都是绿草花香,还有野果子,野蘑菇,竹笋等等。这个时候,幽雅的兰花和火红的杜鹃花都相继早已开过,现在应该正是纯白,浓香的野栀子花开的季节。野栀子花虽然是单瓣,不象家养的重瓣有簇拥华丽的感觉,可花瓣平面展开,直白如单纯无暇的少女。采下来放在鼻尖下一嗅,非把你香醉,让你眩晕不可。野栀子花凋谢了,就该有金银花了。金银花多长在荆棘中,开在长长的蔓藤上,花蕾上部似纺锤行,瘦长。花开清香,银白,后期颜色就由白变成金黄,所以叫金银花。它还可以入药,清热解毒。童年时代的收购站里都作为中草药收购。因此,我们玩着的同时还采回家中,晒干卖钱,买大大泡泡糖吹。大人也留些在家里泡水喝。写到这里,我还想到了一种叫作半夏的植物,叶子细长如麦苗,绿油油,根茎如蒜瓣也可以入药,但是需要挖掘。我因弱女子没有力气,就老是跟在哥哥的屁股后面帮忙拾捡。卖了钱后,哥哥是否给了我好处,已不记得了,倒是在童年的时候,哥哥对我的呵护有佳记忆尤新。

再过个把月到了暑假,野草莓就该熟了。野草莓是结在一种刺花上的水分十足的果子,所以采摘的时候要特别小心。看准了,红透了发紫的,鲜嫩欲滴,想着就是甜滋滋的味道,真想立刻含在嘴里。可你还得静下心来,慢慢地,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把它摘下,草莓是没有捏碎,没有被挤出水来,完好无损如长在那里一样。于是,放进从家里带来的一个大茶缸内,不会挤压,不会受损,装满了带回家和家人一起尝鲜。可稚嫩的手背上是一道道的血痕,但当时是不知道疼痛的,反而有一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豪壮。拔竹笋也是这样,越是荆棘重生,或是阴森的坟头上,没人敢去,就越会有又粗又壮又嫩的好竹笋。每每这种时候,我就壮着胆子,陪着小心,然后就可以收获喜悦。采蘑菇也有类似的道理,别人去过的地方,你不必再去,就是去了,也只能捡到人家剩下的零星丁点,别人没有涉足的地方才会有一堆堆,一簇簇的巨大收获。我想这些启迪,如果运用到如今的商海也是有用的,只是自己离成功还太遥远了。努力吧!

童年的沟河,池塘永远清澈,里面悠闲地游着透明的鱼虾。让你看着不仅仅只想观望,而想同它们一起玩耍,戏水。可我听大人的话,从不下深水,只在岸边和它们逗乐。于仲夏午后烈日旷野中的池塘边,几个玩伴拉开距离,各自用竹篮沉虾。先在竹篮里撒下一把饭粒,然后放一块石头进去,把早已系好在篮子上的长绳慢慢放,待篮子沉到水底,就静观等待。大概五到十分钟,时间太短怕虾子还没有被引来,时间太长又怕吃完了饭粒的虾子全都跑掉了。所以,别看我们是好玩,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规律可寻,有技术含量的。等到时机一成熟,迅速地,麻利地,千万不可慢,不能够拖泥带水,把竹篮提起来。哇,一大群晶莹剔透的大大小小的清水虾,活蹦乱跳,都想跳出我这篮子的“龙门”。嘿嘿,没门了,进我的网兜吧,跟着我们回家下油锅变红虾罗。那样的成功喜悦,要比现在做成一笔生意惬意得多了。当然,也有惊险就象现在生意场上的败笔,让人不能够忘怀。那次,是和现在在西安工作的,童年最好的玩伴,终身的密友--乔一起去田沟里翻泥鳅。我们取一段认为肥沃的应该有收获的田沟,两端就地用泥巴围坝,然后,用带来的瓢把水舀干,来不急就用手往外戳水,待水干了,我们就把里面的小鱼虾捉起来放进桶里。然后我们开始从两头往中间用手翻沟底的淤泥,把钻洞的泥鳅都给翻个底朝天,进我们的桶。翻着翻着,乔突然惊叫“蛇!”同时,她扯起脚,撒腿就跑。我闻声也不落后,我们不知道拐弯抹角(早就听说蛇行直线最快)地跑过了多少田埂,跑得气喘嘘嘘,都累了,跑不动了才停来。我问“你看到蛇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有些刺手,肯定是蛇鳞。”她回答。“嘿,那不可能是蛇,最多是刀鱼,你大惊小怪。”尽管我嘴里这样说,平时采花,拔笋时也见过蛇,只是没有碰过,摸过,知道蛇没有硬的地方。不过,我还是不敢回那已经隔了几块稻田的沟边去穿鞋子,拿回我们桶子和瓢。就那样被惊吓着悻悻地回家了,永生难忘。可回家后没带回带出家门的东西,没穿鞋子,是怎样地受了妈妈的惩罚却丝毫没有记忆。共2页,当前第1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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