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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

辛弃疾 - []

恨复恨,裁作歌行。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浪,可以濯吾缨。

一杯,问何似,身后名?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悲莫悲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翻译文

我心里装着无穷恨怨,把它写成一曲歌行。有谁来安慰我,跳起楚舞轻盈,我的狂歌又有谁来听?我已种植九畹兰枝叶茂盛,还种植百亩蕙草香气云蒸,我要餐那秋菊的落英。门外沧浪清清,用它来洗涤我的帽缨。

有人發问,一杯怎能抵住身後名?人间常把毛发看重泰山轻,黑白混淆是非颠倒理难评。悲哀之中没有比别再伤情,快乐之中没有比结识一位新朋友再快乐几层,这是古往今来的儿女本性。追逐富贵并不是我的志愿行径,还是归隐山林与白鸥结友为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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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拼音版/注音版

shuǐ diào gē tóu rén zǐ sān shān bèi zhào chén duān rén jǐ shì yǐn jiàn xí。

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

xīn qì jí。

辛弃疾。

cháng hèn fù cháng hèn,

长恨复长恨,

cái zuò duǎn gē xíng。

裁作短歌行。

hé rén wéi wǒ chǔ wǔ,

何人为我楚舞,

tīng wǒ chǔ kuáng shēng yú jì zī lán jiǔ wǎn,

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

yòu shù huì zhī bǎi mǔ,

又树蕙之百亩,

qiū jú gèng cān yīng。

秋菊更餐英。

mén wài cāng láng shuǐ,

门外沧浪水,

kě yǐ zhuó wú yīng。

可以濯吾缨。

yī bēi jiǔ,

一杯酒,

wèn hé sì,

问何似,

shēn hòu míng rén jiān wàn shì,

身后名?人间万事,

háo fà cháng zhòng tài shān qīng。

毫发常重泰山轻。

bēi mò bēi shēng lí bié,

悲莫悲生离别,

lè mò lè xīn xiāng shí,

乐莫乐新相识,

ér nǚ gǔ jīn qíng。

儿女古今情。

fù guì fēi wú shì,

富贵非吾事,

guī yǔ bái ōu méng。

归与白鸥盟。

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注释

调歌头:词牌名,又名《元会曲》、《台城游》、《凯歌》、《江南》、《犯念奴》等。唐朝大曲有《调歌》,宋·王灼《碧鸡漫志·卷四》:“按《隋唐嘉话》:炀帝凿汴河,自制《调歌》,即是调中制歌也。世以今曲《调歌》为炀帝自制,今曲乃中吕调,而唐所谓南吕商,则今俗呼中管林钟商也。”凡大曲有“歌头”,此殆裁截其首段为之。双调,九十五字,前后阕各四平韵。亦有前后阕两六言句夹叶仄韵者,有平仄互叶几于句句用韵者。

壬子:指宋光宗绍熙三年(公元1192年)。

三山:福州城内有越王山、九仙山、乌石山,故郡有三山之名。宋·曾巩《道山亭记》:“城中凡有三山,东曰九仙,西曰闽山,北曰越王,故郡有三山之名。”

陈端仁:南宋·陈傅良、梁克家《淳熙三山志·卷二十九·人物类四·科名》,谓陈岘(xiàn),字端仁,闽县人。绍兴二十七年(西元一一五七年)王十朋榜进士。另据宋·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十七·公使库》载“淳熙中,……顷岁陈给事岘为蜀帅”及《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十二·蜀帅聘币不入私家者三人》之记事,知其于淳熙中曾帅四川。据《宋史·卷一百七十三·〈食货志·农田〉》载“淳熙二年,两浙转运判官陈岘言:‘昨奉诏遍走平江府、常州、江阴军,谕民并力开浚利港诸处,并已毕功。始欲官给钱米,岁不下数万,今皆百姓相率效力而成。’”《宋史·卷一百八十三·〈食货志·盐〉》载“(淳熙)八年,福建市舶陈岘言:‘福建自元丰二年转运使王子京建运盐之法,不免有侵盗科扰之弊,且下州县皆行钞法,独福建膺运盐之害。绍兴初,赵不已尝措置钞法,而终不可行者,盖漕司则藉盐纲为增盐钱,州县则藉盐纲以为岁计,官员则有卖盐食钱、縻费钱,胥吏则有发遣交纳常例钱,公私龃龉,无怪乎不可行也。钞法未成伦序,而纲运遽罢,百姓率无食盐,故漕运乘此以为不便,请抱引钱而罢钞法。钞法罢而纲运兴,官价高而私价贱,民多食私盐而官不售,科抑之弊矣。’于是诏岘措置。”及《宋会要》各门,知其于帅四川前曾任平江守、两浙转运判官、福建市舶等官,其罢免蜀帅事在淳熙九年(公元1182年)。南宋·楼钥《攻愧(kuì)集·卷二十八·缴陈岘差知靖江府》之奏劄,中有“閒废虽久,众尚龂龂(yín yín)”诸语。楼钥于绍熙三年(公元1192年)后方入词掖,其缴驳劄子当即绍熙四年(公元1193年)左右所奏进者。据知陈氏其时正在废退家居,故得于稼轩被召时置相送也。

歌行》:《乐府歌辞》曲名。《乐府解题》:“魏武帝‘对当歌,人几何。’晋·陆机‘置高堂,悲来临觞。’皆言当及时为乐。”

楚舞:汉高祖 刘邦“欲废太子,立戚夫人子赵王意”,由于留侯 张良设谋维护太子,此事只作罢,戚夫人因向汉高祖哭泣,汉高祖对她说:“为我楚舞,吾为若楚歌。”歌中表达了汉高祖事不从心、无可奈何的心情。《史记·卷五十五·留侯世家》:“上欲废太子,立戚夫人子赵王意。大臣多谏争,未能得坚决者也。吕后恐,不知所为。人或谓吕后曰:‘留侯善画计筴(cè),上信用之。’吕后乃使建成侯 吕泽劫留侯,曰:‘常为上谋臣,今上欲易太子,安得高枕而卧乎?’留侯曰:‘始上数在困急之中,幸用臣筴。今下安定,以爱欲易太子,骨肉之间,虽臣等百馀人何益。’吕泽彊要曰:‘为我画计。’留侯曰:‘此难以口舌争也。顾上有不能致者,下有四人。四人者年老矣,皆以为上慢侮人,故逃匿山中,义不为汉臣。然上高此四人。今公诚能无爱金玉璧帛,令太子为书,卑辞安车,因使辩士固请,宜来。来,以为客,时时从入朝,令上见之,则必异而问之。问之,上知此四人贤,则一助也。’于是吕后令吕泽使人奉太子书,卑辞厚礼,迎此四人。四人至,客建成侯所。……汉十二年,上从击破(黥)布军归,疾益甚,愈欲易太子。留侯谏,不听,因疾不视事。叔孙太傅(通)称说引古今,以争太子。上详许之,犹欲易之。及燕,置,太子侍。四人从太子,年皆八十有馀,须眉皓白,衣冠甚伟。上怪之,问曰:‘彼何为者?’四人前对,各言名姓,曰东园公,角里先,绮里季,夏黄公。上乃大惊,曰:‘吾求公数岁,公辟逃我,今公何自从吾儿游乎?’四人皆曰:‘陛下轻士善骂,臣等义不受辱,故恐而亡匿。窃闻太子为人仁孝,恭敬爱士,下莫不延颈欲为太子者,故臣等来耳。’上曰:‘烦公幸卒调护太子。’四人为寿已毕,趋去。上目送之,召戚夫人指示四人者曰:‘我欲易之,彼四人辅之,羽翼已成,难动矣。吕后真而主矣。’戚夫人泣,上曰:‘为我楚舞,吾为若楚歌。’歌曰:‘鸿雁高飞,一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横绝四,当可奈何!虽有矰(zēng)缴,尚安所施!’歌数阕,戚夫人嘘唏流涕,上起去,罢。竟不易太子者,留侯本招此四人之力也。”。

楚狂声:指楚国的狂人接舆的《凤兮歌》。接舆曾路过孔子的门口,歌《凤兮歌》,当讽刺孔子迷于从政,疲于奔走,《论语》因称接舆为“楚狂”。《论语·微子篇》:“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句:语出战国 楚·屈原《楚辞·离骚》:“余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门外沧浪,可以濯吾缨。”句:语出战国 楚·屈原《楚辞·渔父》:“沧浪之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浊兮,可以濯我足。”缨,丝带子。

“毫发常重泰山轻”句:人世间的各种事都被颠倒了。毫发,毛发,喻极细小的事物。

“悲莫悲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句:语出战国 楚·屈原《楚辞·九歌·少司命》:“悲莫悲兮离别,乐莫乐兮新相识。”这里是对陈端仁说的,表示对陈端仁有深厚的感情。

“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句:语出东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这里以陶渊明自况,抒发了词人淡泊名利、洁身自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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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评析

此词以“恨”字为主题,来發泄词人对当权者的愤恨。上阕开头直写“恨”,这就是说怨恨的心情无法消除。再加上“复恨”表示对各种反动势力的愤恨更深远。紧接连用三个典故说明:自己贞洁的情操比兰蕙,刚毅正直比秋菊,用清表明对是非善恶的态度。下阕揭露了社会上存在的“毫发常重泰山轻”本末倒置的怪现象,因此决心“归与白鸥盟”。全词语言爽利,沉雄激昂,词人刚毅不屈的品德与愤世疾俗的壮语贯通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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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赏析

此词上阕分两层,前两韵是第一层,直接抒写诗人的「恨」和「有恨无人省」的感慨。作者直接以「恨复恨,裁作歌行」句开篇,乍看似觉突兀;其实稍加思索,就会明白其深刻的感情背景。由于北方金朝的入侵,战乱不息,被占区人民处在金人统治之下,而偏安一隅的南宋小朝廷却非但不图恢复,还对主张抗金北伐的人士加以压制和迫害,作者就曾多次受到打击。这对于一个志在恢复的爱国者来说,不能不为此而感到深切的痛恨。此「恨」,在「饮饯席上」难以尽言,所以词人只能用高度浓缩的语言,把它「裁作歌行」。「歌行」,原是多用作饮宴席上的歌辞。词人信手拈来,融入句中,自然而巧妙地点明了题。「恨」而「歌」,不仅造成形式上的对应美,更主要的是显示出那种恨不得尽言而又不能不言的情致。「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一句,合用了两个典故,这两个典故分别出自《史记·留侯世家》和《论语·微子篇》。辛稼轩在这里运用这两个典故,目的是为了抒發他虽有腔「恨」而又无人理解的悲愤,一个「狂」字,更突出了他不愿趋炎附势、屈从权贵的耿介之情。从遣词造句看,这一韵还妙在用「何人」呼起,以反诘语气出之,大大增强了词句的感人力量;而「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反复咏言,又造成一种一唱三叹,回肠荡气的艺术效果。词人在直抒胸臆以後,紧接着就以舒缓的语气写道:「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一韵三句,均用屈原《离骚》诗句。前两句径用屈原原句,只是「兰」字後少一「之」字,「畹」字後少一「兮」字。「餐英」句则从原句「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概括而来。兰、蕙都是香草,「滋兰」、「树蕙」,是以培植香草比喻培养自己美的品德和志节。而「饮露」、「餐英」,则是以饮食的芳洁比喻品节的纯洁和高尚。作者在这里引用屈原诗句,并用「滋兰」、「树蕙」之词,显然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志节和情操。屈原在忠而被谤、贤而见逐的情况下,仍然坚定地持其「内美」和「修能」,执着地追求自己的理想,词人在遭朝中奸臣谗言排挤,被削职乡居的情况下,依然不变报国之志,表明自己决不肯随波逐流与投降派同流合污,沆瀣一气。「门外沧浪,可以濯吾缨」一句,仍承前韵词意,从另一个角度表明自己的志节和操守。这里又用一典。《楚辞·渔父》中说,屈原被放逐,「游于江潭」,「形容枯槁」,渔父问他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劝他「与世推移」,不要「深思高举」,自讨其苦。屈原说:「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也不肯「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埃」。渔父听後,一边摇船而去,一边唱道:「沧浪之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浊兮,可以濯我足。」意思是劝屈原要善于审时度势,采取从时随俗的处世态度。词人化用此典,意在进一步表明自己的志节情操。

词的下阕在批判轻重颠倒、是非不分的社会现实的同时,进一步表明自己决不随世浮沉的处世态度。也分两层,头两韵为第一层,再以沉郁之笔抒写志业难偶的悲愤。头三句「一杯,问何似,身後名?」遥应篇首,意在抒發自己理想无从实现的感慨,情绪又转入激昂。据《世说新语·任诞》载,西晋张翰(字季鹰),为人「纵任不拘」,有人问他:「卿乃可纵适一时,独不为身後名耶?」他说:「使我有身後名,不即时一杯。」词人用张翰的典故,乃是牢骚之气。他的抗金复国理想难以实现,志业难遂,根本不需要那「身後」的虚名。词人接着写为什么会發此牢骚:「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轻。」这一韵是全词的关键所在,道出「恨复恨」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南宋统治集团轻重倒置,是非不分,置危亡于不顾,而一味地苟且偷安。这是词人对南宋朝廷腐败政局的严厉批判和愤怒呼喊。最後两韵是下阕第二层,通过写惜别再一次表明自己的心志,词人的情绪这时又渐渐平静下来。前三句写惜别,用屈原《九歌》来点明恨别乐交乃古往今来人之常情,表明词人和饯行者陈端仁的情谊深厚,彼此都不忍离别之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一句,又引用两个典故。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云:「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陶渊明于东晋末期,社会动乱,政治黑暗,而他本人又「质性自然」(《归去来兮辞序》),「不慕荣利」(《五柳先传》),因有是辞。这里词人引用陶诗,表明自己此次奉召赴临安并不是追求个人荣利,并且也不想在那里久留,以表明自己的心迹。「归与白鸥盟」,是作者从正表明自己的心迹。据《列子·黄帝篇》载,相传上有位喜鸥鸟的人,每早晨必在上与鸥鸟相游处,後遂以与鸥鸟为友比喻浮家泛宅、出没云间的隐居活。在这里,词人说归来与鸥鸟为友,一方表明自己宁可退归林下,也不屑与投降派为伍,另一方也有慰勉陈端仁之意,从而照应了题

与一般的离别之词不同,辛稼轩的这首《调歌头》,虽是答别之词,却无常人的哀怨之气。通观此篇,它答别而不怨别,溢全词的是他感时抚事的悲恨和忧愤,而一无凄楚或哀怨。词中的声情,时而激越,时而平静,时而急促,时而沉稳,形成一种豪放中见沉郁的艺术情致。此外,词中还成功地运用比兴手法,不仅丰富了词的含蕴,而且对抒發词人的志节等,也都起到了很的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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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 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辑评

明·李濂《批点稼轩句》:意匠经营,全无痕迹。

明·卓人、徐士俊《古今词统·卷十二》:几不欲自作一语。

清·沈雄《古今词话·词辨下卷》:东坡中秋词,前段第三句作六字句,後段「不应有恨,何事向别时」,又似四字七字句,词品所谓语意参差也。稼轩席上作「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歌声」与「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类是。

清·陈廷焯《云韶集·卷五》:一片幽郁、不可遏抑。运用成句,袖善舞。郁勃肮脏,笔力恣肆,声情激越。

清·陈廷焯《词则·放歌集·卷一》眉批:悲愤填膺,不可遏抑,运用成句,纯以神行。

近·吴则虞《辛弃疾词选集》:此词浑急管繁弦,悲促愤慨。稼轩帅闽未久,纵有扼腕龃龉之情,莅任未久,不应是之甚。端仁废职家居,相对固不免有牢落之思,离筵赠答之词,亦不作此倾吐。窃疑此词之题虽云「席上作」实则稼轩赋此词不必为陈端仁亦不必专指赴召事。稼轩帅闽,本非所愿,奉召多时,迟迟而前,《山子·三山戏作》一词尤能见其胸抱。此词主旨在「富贵非吾事」一语,稼轩身虽贵,而富贵非其所愿,端仁虽失位,而沧浪容与,结鸥盟。「乐莫乐新相识」者亦在此。此词妙处皆多于言外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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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 []

南宋著名豪放派词人、将领,济南府历城县(今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遥墙镇四凤闸村)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别号稼轩。宋高宗绍兴十年(西元一一四〇年),于金山东东路(原北宋京东东路)济南府历城县,时中原已陷于金。绍兴三十一年(西元一一六一年),陵王南侵,稼轩趁机聚众二千,投忠义军隶耿京部。绍兴三十二年(西元一一六二年)奉京命奏事建康,高宗劳师建康,授平军节度掌书记,并以节度使印告召京。时京部将张安国杀京降金,稼轩还至州,约忠义军五十骑,径趋金营,缚张安国以归,献俘行在,改差签判江阴军,时年二十一岁。宋孝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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